“问题是,就算是这样荒唐的男人,他是皇帝啊!要见到这个男人,哪里是一般人想要见就能见到的?小颉子你说说,这样的人,会是一个张角手下的叛将能直接见到的?”
“对啊,师傅,你这么一说,我们这才发现,这本三国演义写得有问题啊。”
“是啊,问题大着哩。这是一个明显的漏洞。他罗贯中也真敢写。写书哪里是能这样写的?不用说,别说是精明的看官了,就是一个智力平庸的人,也能看出,这里太有问题了。一个叛将的手下,哪怕是朝廷的卧底,也绝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皇帝的吧?”
“师傅,你看,会不会是有一种这样的情形,那就是他手上拿着一种东西,而且是高高地举着,这种东西一出示,所有的人都会避让。”
师傅笑了笑,道:“小颉子终于动脑瓜子想事情了。非常好啊!但是,你说的这种情况,也不行。别人凭什么看到他举着这要的东西就要避让,而且,这些人为什么一定知道这样的信物是见皇帝的凭证呢?想要见到皇帝的信物,恐怕不是一般人有权知晓的吧?”
“这个?”
曹颉无语了。
“小颉子,现在,我要把当时的情形告诉你。这个过程,你必须要好好记住。我说到的人名,你务必记好,他们出场的先后顺序,都不能有任何错误。你接下来的身份,是要凭这个故事来验证的。”
“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曹颉一头雾水了。
“小颉子,你稍安毋躁!情况是这样的。”
接下来,师傅陈鸿道把当时西园的情形一一告诉了曹颉。
那一天,汉灵帝其实是在西园里玩乐的。这时候,小太监张大昆来报——
“报——”
刘宏不想睁开眼睛,也不愿意大声说话,只轻轻地问道:
“何事?”
张大昆结结巴巴地说:“回……回……禀皇上,张……张钧郎中来报,说……”
“说什么?你别紧张,慢慢地说!”
刘宏仍然慢条斯理地说道。
刘宏没想到张钧会来扫他的兴。虽然心里有点不高兴,但他现在实际上已经过了兴头,再说,今天实在是非常尽兴了,也就没有了发火的兴致了。
“张郎中说天下大乱,天下乱了。黄巾贼起事了!”
曹颉下意识地说:“先是张大昆,接着是张钧郎中。”
“对,就得这么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