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了下来,挂断电话一笑置之,没想到自己胡编的理由竟然真的实现着。
师傅的情况和一般的病人不同,他更像是株植物,不需要食物的能量输送,只需要用吸管给他喂点水就行。
热情的太阳立在当空,喜悦地向外吐出火焰,烤得地面翻腾滚滚热浪,穿的白衬衫被汗水打湿,像是穿得透视装一样。
来电声响起,我快速接通,那头久久没有发出声音,我以为是骚扰电话,说了声没事儿就要挂了,手指触碰到挂断键,那头儿传出了熟悉的声音。
“宫一先生,是我,马妞儿。”
“马妞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嘿嘿发笑,听上去给人种穿梭在夜店的“纯情小王子”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让你过来陪陪我。”马妞儿声音发嗲,让人骨头都发酥了。
“好的,宝,我马上过去。”说完我嘭地挂断电话,再用这种口气说话,别人不吐我自己都想吐。
我走出院子,和贺一同来的那些人站在两侧,齐齐地低下头。
我站在他们中间位置,“没得到我的允许动里面的东西,谁都保不了你们。”
再到马妞儿家是轻车熟路,我下了车直奔二楼,卧室的门关着,马妞儿小女儿家似的坐在小屋的床沿边,两手放在床沿,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熟悉了的水蜜桃。
我像见了扒了皮的猎物的野兽,狂野地扯断脖领的两道扣子,眼神火热,脚踩床沿,脸和马妞儿几乎快要贴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