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地指住自己的额头中间,“想一下子刺死我?来啊,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的眼前再度浮现出师傅的模样,理智压不住情绪,紧握钢钉的后端刺出去。等鲜血飞溅到我的脸上,师傅的仇就得报了。
钢钉尖无限接近赵无天的额头,叮地一声响,我被生生震退数步,手里的钢钉掉到了上。
后方激战的韩娜和风水师也停止了战斗,上千人聚集的院子,除了风声和呼吸声,静得像一摊冻了百年的死水。
赵无天抬起手臂摸摸钢钉刺过的额头,一滴血液似有似无,“一百多年了,第一次被人伤到。”
寂静,没有了一丝声音,喧闹,小小的院门满足不了逃离人的愿望,他们惊叫着挤攀爬墙壁,倒下的人直到其他人跑的不见踪影从大门爬出去。
齐圣,风水师,韩娜,我,赵无天。
赵无天用手遮住眼眉,眼神里满是对头顶上方的太阳的厌恶。
“市里面最厉害的人都聚在一起了,你们应该骄傲啊!”
“你到底是谁?”话是风水师问的。用他后来的话说,他喜欢服务有钱的东家,但东家先是个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