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闪过浓浓的厌恶闪到原来位置,冷声问我是怎么发现她不是她的。
“一个人的样貌,姿态,言行都可以改,但骨子里的正气不会变,她尽管死了许久,但她生前是个正气的人,所以刚才那种魅惑的动作绝对不会是她做出来的。”我很坚定地说。
“呵!”她冷笑,头顶冒出浓浓白气,楼主人朱文的虚影站立着,轻视着我。
“小小的盗墓贼装得高深莫测,你也配!”他大手一挥,身下女人立刻肩膀回拢,就像是认错的孩子。
“她活着就算再正气,现在她也死的不能再死,一切都掌握在我手里,我要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我有千百否定他的理由,但那只会徒增女人的痛苦而已,所以我不想在此多做纠缠。
他见我不搭话,扇扇手,女人像一侧退去,双手紧紧的捂住耳朵。
朱文的虚影落到地面,“孤身一人闯到我的白景楼,你想干什么。”
我偷偷催动眼睛看着他,“和你谈笔生意,告诉我复活我朋友的方法,我给你拉拢真正的人来。”
他嘲笑着看着我,“就凭你个盗墓贼能有个什么人脉,而且每天都有人类来白景楼,我凭什么要用复活你朋友的方法和你做交换?”
“你觉得我今天来是给你表演单口相声的?”我向前走几步,“所谓每天都来的人,不过是你给桃梨寨的人制造的假象,其实他们都是同一波精怪,无非是披了人皮而已。”
他脸上的得意不觉地减少,“想胡编乱造套我话,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孩子?”
“别把自己说那么小,说你三百岁都是在夸你嫩。”我向其说,“你一直派人监视着我的动向,从桃梨寨的司机,再到中巴车当和事佬的那个人,都是你的人吧。”
他以无声作为答复。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好演员,我当时确实认为他们就是普通的受害者,可直到报社的人来了又走,我对他们的身份开始产生怀疑。”
“怀疑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