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不善,燕飞又不知哪里得罪他了。
说要上奏折请封的是他,说要压一压的也是他。
还有什么不舒坦的?
他打定了主意找茬,想必无论说什么,他都能挑出错来。
外出一天,着实有些疲倦,于是敷衍道,
“王爷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执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一晒,
“既然王妃你如此说,本王也就应了。”
他带了几分冷淡地从她脸上收回目光。
不过,片刻后,只听他又冷哼了一声,
“你以为我何人?言而无信的事本王从来不做。”
燕飞心头松了松。
这人真是的,怎么会喜怒无常到如此的地步。
好在,他并没有真得要将请封的折子压下来。
既然他如此的‘善解人意’,那她自然也就投桃报李,干脆绕开话题,
“王爷,潭拓寺后山的泉水煮茶略是美味,今日带了些回来。”
“王爷要不要试一试?”
话还没说完,她的脸被掰过去,嘴被堵上。
燕飞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昭阳王和她从前养过的一只三黄猫有异曲同工之妙。
平时对人爱答不理的,一到你想做正事的时候就缠上来。
一会这样,一会那样。
白日宣银自是不可取的,好不容易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