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的探子,在信中言明他们找到了一个曾经在东宫当差的宫人。
或许知道一些当初巫蛊之案的内幕。
因为这些隐私同她有关,那边将会派人将那宫人送来,到时,由她亲自来审问。
算算日子,这行人将会和皇帝派来赐婚的使者,当今太子一行人差不多时间到达。
当今太子方行过弱冠之礼,作为专使,不辞辛劳日夜兼程地赶来昭阳城,除传达皇帝的赐婚旨意外,更重要的是要来查永泰大长公主之死。
燕飞将手中的宣纸扔到火盆里,对青芜说道,
“你传话到伽蓝寺,让他们处理一下塔里关着的人。”
“我打算等到太子一行人到后,公布身份,叫他们预备一下。”
如今的太子,也算是她的熟人。
没多久,外头传来嘈杂声,是萧执就回来了。
从军营出来,萧执将她送到温泉宫,他自己却马不停蹄地在军营和温泉宫之间来回奔波。
真正陪着燕飞的时间并不多。
只是,他的态度,却是一日好过一日。
往日那只对她一人阴晴不定的脾气,倒是收敛了许多。
虽说时不时还会有一些冷言冷语,同以前已是天壤之别。
这会进来,见她要上前服侍,将她推到一边坐下,
“小伤也是伤,好好养着,本王从前在军中,也没人服侍,不也好好的。”
燕飞知道他的性子,也不理会,抿唇微笑道,
“伤口早就已经好了,也要活动活动筋骨。”
“王爷不是去兵营了?怎突然回来了?”
萧执一边解衣裳的盘扣,一边没好气地,
“得空回来瞧瞧你,怎么,还不稀罕?”
燕飞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半撩起眼皮,用眼梢看他,反问道,
“我平日里还不稀罕王爷吗?”
萧执从未见过她这种神情,只觉说不出的撩人,呼吸不由一窒,
“差强人意吧。”
燕飞无声地挑了挑嘴角。
“本王辛苦地来回,陪本王躺一会。”
萧执换好衣裳,拍拍床榻,示意燕飞过去。
燕飞道,“我还未沐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