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听了,还是不相信,摇摇头说:“可是军师回来并没有策反我们啊。”曹真说到这里,转脸问问张郃:“军师对你说过什么吗?”
“回来就累病了,哪还顾得策反我。”
曹真坚持自己的见解,继续说:“不会的,不会的,军师不是那样的人,我们可不能被张猛这小子的简单的离间计蒙骗了。”
张郃瞪着眼争辩道:“现成的答案就在身边,我们去问问军师,不就清楚了吗?”
再说郭淮打发曹真张郃走后,听说昨夜被张猛偷袭了军营,也不知道损失的怎么样,心中既担心张猛再次偷袭,又害怕魏兵再次损失,又想起眼前的曹真张郃他们,这种打败仗之后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想起这张猛出来进去那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心中就难受。
难受了好一会,暗自骂道:“三十几万人马啊,住在这里,一点作为没有,倒是被人家张猛这小子得了手,说出来,被天下人笑话。”
郭淮就这样焦急上火的思想着,病情便慢慢的加重了,此时吃不下饭去,一直拉肚子。
曹真张郃过来的时候,已经拉了十八次了,从曹真张郃走了,又拉了三次,此时肚子里空空的,没有东西拉了。
只是肚子痛,像刀搅一般。
干瘪的肚皮紧紧贴在脊梁骨上,就像那公螳螂一样,全身没有一钱肉了。
眼见的自己性命难保了,郭淮就死了心,自语道:“年纪也足了,死不可怕。可惜啊,讨贼没有成功,倒是被贼子戏耍了。”
郭淮正这样想着,shen • yin着,曹真张郃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