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皓月去洗澡,江义也出门去喝酒了。
陈露这个女人,他这辈子凭自己是没法忘记了,能够暂时摆脱烦恼的途径,不外乎dǔ • bó,或酒精。
隔壁家在江义出去后,一夜宁静。
有自己盯梢,陆苗觉得江皓月还是很安全的。
第二天是周末。
陆苗不用上课,在鸡棚喂聪聪,林文芳跟楼上的妇女们坐在门口聊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这个开头一听就是特大新闻。
“昨晚,我们二楼的江义给人抓紧局子里了。”
陆苗耳尖地捕捉到关键句,一下子警觉起来,拉长耳朵听那边在聊什么。
林文芳刚听说的这事,自然是非常的关心:“啊?是因为什么抓的?dǔ • bó吗?”
“不是,”大妈挤着眉,说得绘声绘色:“他和人喝酒的时候,把人家给打了,就在我们菜市场那边的大排档,凌晨那会儿警车都来了,动静闹得可大了。”
“唉,是啊,他喝了酒德性差,我和老公撞见几次了,他喝醉了在那儿发酒疯。”林文芳住他对门,觉得那人酒醉做出打人的事一点也不奇怪。
“知不知道他为啥打人啊?”大伙好奇。
“我听大排档老板娘说的,”大妈压低声音:“他们边喝酒边聊江义和他前妻的事,一起喝酒的人喝高了,说了几句混账话。他问江义他的前妻怎么对他一点情分没有,儿子难不成不是他亲生的。江义听完,一个啤酒瓶砸上去,把人家头给打破了。这还不算完,后边见血了,他奔着要人命去的,谁拦他,他拿碎玻璃捅谁。”
妇女们啧啧叹着,议论纷纷。
“这话怎么能乱说啊,这人太缺德了。”
“跟着江义混的那伙人,全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