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药方出问题了，所以死人了，但是大王你要相信我，我肯定是尽心尽力的……”
此时的方竖令甚至忘记了自己刚才解剖的结果，只是被秦皇和赵高引导着讲出了该说的话。
“尽心尽力！？”
赵高看了秦皇一眼，他知道秦皇现在已经不会说话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说的话，都应该自己来做。
因为方竖令还不配和秦皇之间直接对话。
“你尽心尽力地要害死胡亥公子和丽妃吗？”
此言一出，方竖令的内心瞬间崩溃。
他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赵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讲出这样的话来，但是这句话，竟然是在秦皇的面前讲出来的，那对自己而言，就是死罪！
想到这里，方竖令不停地磕头，口中的言语一塌糊涂。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秦皇的眉头微微抖动，因为他实在是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慌乱，这样的人在他的眼中，是没有用的表现。
赵高走上前来，站在方竖令的面前，继续引导着他：“那你好好说，那药方，是谁给你的？”
方竖令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顿时明白了自己现在在这里的原因。
他狠狠地吞咽了一口，看了一眼威名四海的秦皇，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个名字。
而这个名字，是方竖令现在必须要讲出来的。
“蒙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