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秦朗没有败亡,至少没有死,等他再东山复起时候,那就有的说道了。
“这有什么好迟疑的?且不说秦朗能不能躲得过这一劫,他就算躲得过了,也未必能再东山复起。这几个月里郁洲山岛上银子花的跟流水一样,一旦事败,还能卷土重来吗?真以为他有摇钱树聚宝盆啊?”
沈廷演的胞弟当即说道。
这话立刻就带起了几个沈家族老的符合。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还只是个小豪强的秦朗与堂堂魏国公府根本没法比,他们实在不能理解家主的迟疑,这还有什么可迟疑的?
沈廷演轻轻闭上了眼睛,这些人又哪里知道郁洲山岛的实力。
沈廷扬此前可专门有信给他,里头简单的说了一下郁洲山岛上的实力,那位秦公子手中至少还握着两千训练有素的军兵,还配着有一定的甲衣。
这是绝不可小瞧的。
沈廷演就很怀疑,那郁洲山岛上有两千精兵,还有数以万计支持拥护秦朗的人,徐家就是把江淮松江的海贼水匪全打包送过去,就能打的赢吗?
沈廷演为什么迟疑不定?就是因为他知道秦朗很可能倒不了,从这个角度出发,他当然要迟疑难下决断了。
可惜这话根本不能对眼前人说,否则消息明天就能传进徐家人耳朵里。到时候他沈家就更与秦朗结下梁子了。
“来人,把东西交给秦家来人。告诉他,这是老夫给他家主人的贺礼。”
却是一副沈廷演亲手所书的字,取材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一文。嗯,就是那段著名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