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像刚刚还被仔细清洗完。
这具机械椅从来没被使用过。
这是很容易得出的结论。
当然,它现在可能将被使用上了。元欲雪很平淡地想。
那些沉重的银色镣铐都用在了元欲雪的身上,手腕被紧紧地绑住,成一个向上举起、毫无安全感的动作。脚部同样坠上了镣铐锁链,锁死在一个很狭小的缝隙当中,想要改变下姿势都十分困难。
因为绑得太死,在镣铐和皮肉相贴的部位,元欲雪的皮肤甚至被圈的微微泛红,看起来是很可怜的颜色。
元欲雪实验向下拉扯着锁链。
那些雪亮的刀具就悬在他的头顶上,非常具有威慑力。
也并没有独处多久,大概就是元欲雪第二次尝试挣脱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非常明显、节奏感极强的脚步声。
在那沉稳脚步声后面还坠着两个略显拖拖拉拉的仓惶步伐,听上去一共有三个人——
门一下被推开了。
身穿白色医师袍的年轻男人率先走了进来,他戴着蓝色的医疗口罩,严严实实地遮掩住了面部。身形高大,步履也快,不过几息间就走到了机械椅的面前,用鹰一般阴鸷的目光紧盯着被镣铐锁在上面的元欲雪。
沉闷又阴森的声音同样从口罩底下传出。
“过来。”他说。
后面那两个犹犹豫豫的脚步声也跟上了。
虽然手脚被锁得很死,但元欲雪的视线仍然是自由的,他偏头看向了那两个跟上来的人。
是卷毛和阿金。
此时他们身上套着一看就不合身的手术服,没戴口罩,正用异常紧张又不安的目光,飞速地瞥了元欲雪几眼。
除了目光的不安分外,倒是也没有其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