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红绫歪着脑袋想了想，直接从手上退下只银手镯，交给沈维汉，“细妹认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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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离尘早铺好了床，江崇召却仍坐在桌前，手上拿着这本沈维汉带回来的《法华经》。这本书明显是宫中之物，只是秘书监，洪武初年设立过，后来被太祖爷爷撤了。会不会是当年秘书监收录的藏书？
江崇召从头到尾翻了好几遍，还用火烤了烤，用水喷了喷，什么都没发现。只好吩咐沈维汉道：“明天一早去灵叶庵问问，那个演秋什么来头？”
一早，沈维汉就去了灵叶庵。他回来的时候，只有江崇召一人在房里，桌子上摊了一堆的工具，而这位爷正在动手拆那本《法华经》。
“公子？！”沈维汉不解。昨天还说这本书有些年份了，说不定是贡品，今天就直接上手拆？
“封面是织锦的，好奇怪。”江崇召随口说了句，不知是不是在回答沈维汉的疑问。
织锦很奇怪？楚王府都有不少这样的书，更何况宫中。沈维汉没问。
江崇召自言自语道：“你说如果有人要将东xī • zàng在书里，怎么藏比较好？”
“这个……”沈维汉突然明白了公子的做法。
“我不知道，所以拆开看看。万一拆坏了，回家找一本赔她。”江崇召随口说着，手上一刻不停。虽已准备赔了，但仍拆的极细心。
沈维汉看着他，想笑，回报道：“演秋这几日都没在灵叶庵，英国公夫人李氏喜欢听她讲经，所以只要英国公不在，她就会受邀前往国公府。她有顺天府暮雪庵的戒牒，又通佛理，所以灵叶庵主持将她当成挚友。她三年前第一次到灵叶庵，开始并不常住。最近一年与张夫人联系上之后，就再没离开。”
江崇召抬头看了看沈维汉，“听起来，她进国公府好像有所图？”
“灵叶庵没人知道她的过去，那些出家人不关心别人的私事。”沈维汉很无奈。
“怎么办？总不能去趟顺天府吧？万一是个骗子呢。”江崇召扁了扁嘴。
“公子，我们知道的情况太少。最好，能让张小姐说的更详细些。”沈维汉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