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清河恨你。也是,杀夫之仇不同戴天呢。”沈柒慢条斯理道,“你非但杀不了我,还得像下人一样伺候我,很憋屈是不是?”
荆红追眼中寒光闪动,似乎下一瞬就要拔剑。而shā • rén剑一旦拔出,不饮血就不回鞘。
他在杀机的边缘来回拉锯良久,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大人郑重托付在前,他若在这种时候对沈柒下手,就不是了断仇怨的性质了,而是对大人的辜负与背叛。
几番深呼吸后,他把杀机咽回肚子里,甩出了无师自通的诛心之辞:“你暗中投靠七杀营背后的势力,先杀御前侍卫做投名状,为避免皇帝起疑,又故意把自己弄得重伤,作了场被刺客围攻的好戏这一切,大人知不知道?”
沈柒僵着脸,寒声反问:“你修炼的功法有极大的隐患,一旦失控就将成为shā • rén傀儡,就连那场戏,也是你与我联手搭的台子这一切,清河又知不知道?”
两人各自握着对方的把柄,互相逼视之下,竟是谁也压制不了谁。车厢内一片剑拔弩张的沉寂。
终于是荆红追先开了口:“大人心里装着江山社稷、天下苍生,你要是反其道而行,将来必会害得大人伤心失望。我看你也不算太蠢,究竟是真昏了头,还是在玩什么鬼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