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皱着眉,微微点头。
沈柒道:“我带来的这批锦衣卫可靠。”
“东宫侍卫更可靠。”魏良子有些难以置信,问,“真有这么厉害的高手?”
苏晏随口说了句:“你忘了鹤先生?”
“不管对方是谁,接下来我们走漕河,会不会也被对方算个正着?”他用树枝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表示漕河,又标出临清和堂邑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不难猜测出我们从堂邑脱身后,很大可能会从临清上船,因为这是最优解。”
“最优解?”
“就是上上策。”
苏晏用树枝尖戳了戳代表临清的点儿:“走漕河最快捷,但风险也大,万一敌人安排水鬼趁夜潜入河中,将船底凿穿,我们怕是会在睡梦中全都喂了鱼。”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那我们就不坐漕船,继续走陆路?”魏良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