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豫王欲笑不笑,双眼只盯着他,目光幽深中燃着暗火,“再不回屋,我就在这儿把你办了。”
苏晏嘁一声,走到门口,又折回来问:“我住哪间客房?”
“不住客房,人多眼杂的,就住这主殿旁的左偏殿。”
苏晏转念一想,没有推辞:“那王爷先把那些我不该进的房间都锁好,以免我误入,回头要家法伺候。”
豫王失笑:“我一不金屋藏娇,二不作奸犯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整个王府随便你逛。”
苏晏拎起新披风往肩膀上一搭,背着手迤迤然走了。
豫王用指腹擦过自己的唇瓣,回味地扬了扬嘴角,朝他背影道:“尽快把身子养好,我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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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多了一位幕宾。
下人们只道,从未见过这么年轻、俊美又博学的先生,天南地北什么稀奇事儿都懂,待人和善,又深受王爷信重。王爷做任何事都不避他,想要怎样都由着他,还时不时用家事请他拿主意,似乎很希望他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