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子张着嘴望向皇帝,露出震撼又佩服的神情。
“辽王造反之心败露,故而朕不得不抢先发难,以免酿成兵灾,徒增百姓伤亡这是身为帝王的果决,而非暴虐。”
魏良子:这……说得好有道理。
“对了,你再跑一趟辽王府,把角落里那件龙袍带上……不是红的那件!拿黄的,暗中放进辽王府的密室里,再大张旗鼓地去搜出来,明白?”
魏良子不住地点头:“太明白了,皇上英明!”
他向皇帝告退,刚转身走了几步,又被皇帝叫住:“等等!刚才你说自己没杀辽王,向朕赌咒发誓的那番话,是怎么说的?朕听着颇有新意,你再说一遍。”
魏良子字正腔圆地又重复了一遍。
朱贺霖颔首:“行,朕记住了。”
魏良子想了想,抽出腰间装饰用的小刀:“剖心证清白的小刀要么?”
朱贺霖瞪他:“不要!滚!”
魏良子老老实实地滚了。
两个时辰后,意料之中的那人进了宫。富宝一路小跑着进了奉先殿,向朱贺霖禀报:“皇上,苏大人叩请面圣!奴婢请他在宫门外稍候,待通传后再进殿,可他二话不说就这么一路闯进来,脸色可难看了。侍卫们因为皇上从前的吩咐,也不敢强行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