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临城已经受了重伤,半跪在地面上,长枪隐隐支撑着他的身体。
“临城,你没事吧。”
君漠望着下方的人,朝着他伸出了手。
北冥临城看着前面的那一道光,重新站起身体,擦掉自己嘴角的血迹。
“陛下,微臣无碍,这些人我一定会为陛下全部抓住。”
君漠穿着一身金色衣袍,不染一丝尘埃,绝美的脸庞带着假笑。
“嗯,临城,我相信你。”
北冥临城手里拿着长枪划过大理石地面,击起一阵火花。
君千隐被人带到了茅草屋,露顶的茅草屋看起来摇摇欲坠。
夜君焱轻轻的把人放在木板床上,白色的衣袍散落,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君千隐缩成一团,慢慢的爬到角落里,一只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
眼神无辜又清澈,“阿焱,你听为师解释……”
他怎么能看着阿焱死去。
夜君焱手上一个用力,人已经被他重新拉了回来,大手肆意游走,眼眸里溢出带着赤红的光芒。
“不用解释了,第二次了,宝贝还想说什么?”
第一次被自己囚禁了几天,看来还是没长记性。
君千隐捂着自己仅剩的一缕衣衫,楚楚可怜,“为师没有……”
夜君焱轻轻把人扣在腰间,“没有?”
君千隐眉头一皱,双手抓着男人的衣服,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外面有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