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
仓库门敞开着,杀手被压倒在地,四肢都戴上手铐。
聂雪凡扶着蒋星坐到仓库的一个纸箱上,对张敦文招招手。
张敦文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走到蒋星面前。
聂雪凡对他友善一笑:“好好治,别弄疼他。”
蒋星:“聂雪凡。”
聂雪凡转身走向那杀手,在他面前蹲下来。
空警抬头与门口的邵禹行对视一眼,一向守规矩的队长竟然没有出言阻止,还反手关上了门。
一片寂静中,聂雪凡笑了一声。
杀手浑身一抖,刚想辩解,聂雪凡就扯了卷银灰胶带贴到他嘴上,也不剪开,任由纸圈挂在后头。
“你是什么东西。”
聂雪凡声音轻快,好像在说什么天气真好的问候语。
他深深抓住杀手后脑的头发,强行把他提起来,几乎扯落一层头皮。
“唔——唔——”杀手瞳孔缩小,剧烈挣扎起来,居然把求助目光投向邵禹行和鲁比。
“嗯?”青年笑着,眼睛眯起,“你是什么东西——”
“砰——”
一声巨响。
“砰——”
“唔唔!”
“砰——”
仓库地面铺着地毯,头骨砸在上头的声音沉闷可怖。
鲁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邵禹行面沉如水,抱臂站在门前。
他不说话,鲁比更不愿开口。他本来就是个有点个人英雄主义的年轻人,见了聂雪凡动手,心里止不住的畅快。
“砰——”
聂雪凡停下来喘了口气,笑说:“啊?你、是、个、什、么、东、西?”
每顿一次,他就砸得更重。力道之大,连地毯都挡不住杀手头破血流。
杀手已经半昏迷过去,又被聂雪凡站起来狠狠踩住肋下,脚腕转动,鞋跟带着几十公斤的重量压迫内脏。
这人痛得清醒过来,像虫一样扭动身体,无力地扑腾。
血溅到蒋星的鞋面上。
他缓缓摘下口罩,“聂雪凡。”
青年停了下来,肩膀因喘气剧烈起伏着。
“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