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闷闷地哭,但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要和他争辩:“那是因为我想见你。”
阮夭实在是不该觉得商迟只是个疗养院的精神科医生就忽略掉他对人体生理知识堪称可怕的掌握。
不知道他是刮擦到了哪个地方,少年像是一条柔白的银鱼在水中挣扎了一下,水花四溅却无处可逃。
“还有三言两语就被赵凛骗走了,这怎么说?他对你说了什么?如果他伤害你了,你要怎么办?”
这样刺激感官的画面,男人看起来仍然非常冷静,浴室明亮的顶灯从头顶落下透过垂落的鸦黑色睫羽留下半明半昧的阴影,越发显得有种不近人情的冷厉。
阮夭全身都绷紧了。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但是现在在男人的刺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很想……
足尖有点无法忍受地蜷起,少年声音也像小猫一样细细弱弱地,哀求地看着男人:“我想……我想……”
这太羞耻了,阮夭脸色都像染着一层靡丽的胭脂。
偏偏商迟故意勾引他的似的,低声凑到他的耳边:“夭夭想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做。”
阮夭眼睛里都被逼出一层莹亮的水膜,越发显得蓝色眼眸里像是藏着一汪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