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手指碰到那柄被阮夭的大腿肉捂得温热的**,牵动苍白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笑:“小骗子,你不会以为就凭这个小家伙我就能逃出来吧?”
那是阮夭用来防身的东西,被爱德华抓起来之后这把精致的小家伙就一直当做纪念品似的躺在教父阁下的书房里,有时候教父心情好,逢人就要说你看这是我老婆在没遇到我之前用来防身的家伙,哎呀这个世道真是危险幸亏我老婆碰上了我什么的。
那些手下一边恭维太太真是聪明机智教父和太太天生一对一边想这种早该被淘汰的弱智炫妻行为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您还记得您太太昨天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您戴的绿帽吗?
然而为了自己这条小命,所有人都只敢把话藏在心里,眼神绝望地看着教父大人继续感叹果然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
阮夭逃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到书房去把它偷出来。
阮夭歪歪头,看着男人被血弄得脏兮兮的脸,也笑一笑,像只雪地里的白狐狸,眼里闪着天真又狡黠的光:“当然不是,你过来一点。”
莱恩被丢在笼子的正中心,为了节省力气,他一直没有怎么挪动过身体。
要移动一副超过一米九的庞大躯体也是要费不少劲的。
但是阮夭这么说,莱恩就这么做了。
他觉得这个从东方来的小美人一定会一些古怪的秘术,否则怎么会笑一笑就会让人忍不住想听他的话呢?
他挪动的很费劲,大半天才勉强能用手指够到小美人散落的裙摆。
阮夭的脸贴着栏杆,用那种很活泼的充满孩子气的声音,像是从山谷里飞出来的黄莺,娇声娇气地说:“其实我也说不上完全是在骗你。”
莱恩就支起上半身靠在栏杆上,沾着血迹的手指把玩着从笼子缝隙里溢出来的,价值不菲的昂贵丝绸。
他一寸一寸看过阮夭露出的纤细小腿,目光再游移到粉**致的脸上,他很配合地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阮夭就很得意地弯弯眼睛,蝴蝶凤尾上的金粉簌簌地点在男人失温的皮肤上。
莱恩就想着好像这么为他死了也没关系。
“我真的有来自神的力量哦。”阮夭笑眯眯地和莱恩讲自己的秘密,尾音都开心地打旋。
莱恩点点头说:“我信。”
做好了要让这个嘴贱的唯物主义者跌破三观打烂脸的万全准备的小骗子被这一下弄得猝不及防,睁圆了眼睛:“这就信了?”
某些人就是挺作,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