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感情不对等的悲哀,他太被动了,又因为自己的脾气总把一切弄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蔺怀生沉默听完了阿琉斯所有的话。
他微垂头,好像不堪重负。细看他的身量,骨架不大,肩膀单薄而消瘦,他成为血族的时候介于少年和青年期,还没来得及长到一个男性最有力量的年纪,什么都可以压折他。
更不要说面对阿琉斯公爵这样强势而强大的男人。
“因为您会出现。”
“父亲大人是血族的精神领袖,永远不会缺席每次会议……我抢来举办,你就会出现,就会回来。”
阿琉斯对此沉默。
很多时候,他面对蔺怀生掏出来的真心,都只是沉默,没有回应,但也不彻底拒绝。
垂着头的蔺怀生勾起一丝笑容。
“父亲大人问我去哪里?我肚子饿了,去吃了点‘东西’。”
“您说得对,不要去违抗本性,我已经是血族了……但比起您离开我的时候,现在的我还算有进步吧?我已经不抗拒喝人的血了,我甚至养了一群的血奴,有好好地照顾自己,昼夜颠倒的坏习惯,我也会慢慢改的……”
既然阿琉斯说了那些话,蔺怀生也不是肯吃亏的性格,而他最知道怎么用语言让一个人疼。
他要阿琉斯的无言是因为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