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小姑娘没有来去照顾别的男人去了。江恪自嘲地勾起唇角,是他自作自受。
晚上十点,时羽回到家,她人乘坐电梯到了十楼,走出去站在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看见旁边冷不丁站了个黑黢黢的身影吓了她一跳。
“你在这干嘛?”时羽抚住心口说道。
“等你。”江恪的声音沙哑。
“但是我要休息了,人你见到了,回去吧。”时羽把钥匙插到齿孔里。
江恪伸手拉住她的手腕,眉眼低下来,声音孱弱:“我发烧了。”
他的手一向很凉,可这次传递过来的温度却烫得吓人,时羽看他,英俊的脸庞写满了疲惫,眼神倦淡,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时羽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平稳:“有病就去看医生,我一会儿打电话叫你助理来接你。”
“啪”地一声,门再一次在江恪面前关上。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脑子昏沉沉得,正要抬脚时,门倏地打开了。
他抬眼,时羽站在门口,把一袋退烧药递给他,正要开口:“你——”
下一秒,男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颁住门框,长腿一伸挤了进来。“砰”的一声,时羽被抵在门板上,江恪漆黑的眉眼紧锁住她。
她再次张口,男人滚烫的嘴唇趁势压了下来。时羽被人抵在墙上,江恪钳住她的两只手臂越过头顶压在墙上。时羽感觉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身上,滚烫,又严丝缝合地贴在她身上。
一开始时羽抗拒着,不停地推着他,可是江恪的嘴唇堵了上来,一会儿含着她的唇瓣,一会儿又吮又咬。攻势太猛,时羽感觉心底犹如火烧,随时都要跳出胸腔。
男人掐着她的腰,不停地吮着她的舌尖。小姑娘渐渐软化成一团,江恪的眼稍溢出一点红,他的声音低低沉沉,震在时羽耳边,又苏又麻。
“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里等你,想着你在别的男人那里是什么心情吗?”
“我吃醋了。”江恪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声音低低的。
江恪说完这句话咬了她一下。
因为他这句话,时羽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底啃咬,酸酸甜甜的,又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