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茵安慰地轻拍乔以安的肩膀,伸手去帮她整理衣服和头发,不过只是做做样子,解开的纽扣都没帮着系上一颗。她也看到了姜乐渝,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柔柔地说:“可是,刚刚只有你跟以安在教室里,打开门就看见、你们那么、那么暧昧的样子,而且以安这么狼狈,眼睛都哭肿了,喻之淮,该不是你强迫人家对人家做了坏事吧?”
喻之淮冷冷地盯着她,喻可茵又无辜地补充:“你瞪我做什么?刚刚在门口的同学们都看见了呀。”
“对对对,我也看见了!”
“所以你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啊喻之淮,嘴唇都咬破了,扣子也解了,你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看不出来啊喻之淮,你不是喜欢姜乐渝吗?”
“人家眼睛都哭肿了,明显是不乐意的,喻之淮你真禽兽啊!”
“这要是被老师知道了就惨了吧。”
外面的同学有些附和喻可茵,有些在那窃窃私语,总之现在一边倒的都认为是喻之淮对乔以安做了坏事。
姜乐渝大概弄懂是怎么回事儿了,清了清嗓子,拍拍前面同学的肩膀:“同学,进去吗?不进的话麻烦让我一下。”
听见她的声音,喻之淮的视线紧跟着他。瞳孔黝黑,已经看不出什么情绪。
姜乐渝走到他身边,拿过他紧紧握在手里的可乐,笑着说:“还好,还冰着呢。”
她神色自若地打开可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满足地喟叹一声,好像并不把现场的这出闹剧放在眼里。
“姜乐渝,他做了这种事,你还要帮他吗?”喻可茵出声问。
姜乐渝似笑非笑地扭头看她:“他做什么事了?”
喻可茵拧着眉,一副为乔以安打抱不平的样子:“还不明显吗?你看他把以安弄成什么样了,这要是传出去,以安的名声可怎么办?他从小到大在阴沟里待惯了,以安可是正儿八经清白家庭里的小姑娘呢。”
姜乐渝并不理会她,转而盯着喻之淮轻声问:“你做什么了?”
刚才不解释不说话满身戾气低气压的喻之淮,这会儿像是变了一个人,眼里只看得到姜乐渝,面对姜乐渝的问话,也乖乖回答:“我给你买可乐,在楼下碰见一个同学让我帮他把东西带回教室,我进来的时候没有人,把东西放在讲台就准备走了。然后教室门被人从外面锁住,那个人也冒出来,她原来一直躲在窗帘后面。她跟我表白,我拒绝了,就一直在开门。”
喻之淮声音低沉,稍远一点的同学就听不清他说什么了,好像他就真的只是讲给姜乐渝一个人听。
“你有碰她吗?”姜乐渝问。
“她上来拉我衣袖,我把她推到了。”
“就这样?”
她的追问让喻之淮眸色黯了黯,好似在为她的怀疑感到受伤,“嗯。”
姜乐渝是故意这样的,就是为了让别人听得更清楚一点,喻之淮没有动乔以安。
“你没动她,那她怎么是这副样子?还有她嘴唇,都破了!”有个女生尖锐地质问。
姜乐渝一眼认出这是喻可茵身边的小姐妹。
“我没动她,我在想办法开门,门打开,她就这样了。”喻之淮看着姜乐渝说。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在想办法开门,等门打开后,你就跟大家一样也是才看到她变成这副样子的,对吗?”
“嗯。”
姜乐渝轻笑一声,环视了众人一眼,耸耸肩:“这还不明显吗?就是这姑娘表白喻之淮被拒不甘心,自导自演出来的闹剧啊。”
“大家都知道你跟喻之淮关系好,你当然帮着他说话。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又不瞎!”
“哦?你们不瞎,你们是亲眼看到喻之淮对她做了什么吗?”
“这……这不明摆着的吗?”
“乐渝,确实,只听他的一面之词不太好,不如听听以安怎么说吧。毕竟,她看起来更像受害者呀。”喻可茵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