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垒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他第一次见识到木真面对他们毫不留情的模样。
等一等。这真的是她记忆里面那个一只跟在司易身后唯唯诺诺，对他们也总是客客气气的木真吗？
他记忆里，木真从来没跟他们说过重话。
结果现在……
木真看着他们，她是真的觉得的有点困惑，所以她也这么问出口了，“我真是感到好奇，你们是哪里来的勇气到我面前来说想和我谈一谈的？你们以前是怎么对我的难道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毛垒愣了。
周巷之前虽然知道木真对他们有意见但也不知道原来她对他们的成见这么深。
“木真，那个……”
木真毫无诚意地打断他的话，继续说，“真是抱歉啊，自从我和司易分手之后，我才突然意识到我这个人又是记仇又心眼很小。你们以前做过的事情我可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在心里面。”
毛垒扶了扶额，他们以前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顶多就是帮苏妙说了几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