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衡被她这举动搞得哭笑不得，稍稍抬起胳膊想要挣脱她的手，谁知她也手腕一转，跟着他抬起，无论如何硬是不撒手。
“这是拾忆的事。”
“可合约签的是这次拍摄。”姜岑据理力争。
“合约可以再签。”顾司衡冷静自持。
“如果我不签呢？”
“加钱。”
姜岑被这句话噎了一下，瞪他一眼，不依，理直气壮道∶“你给我一个理由，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我有权知道。”
顾司衡突然笑了，“姜小姐，你大概忘了，这也是我的劳动成果。”
“而且我是甲方，我有权决定这些照片的去留。”
“……”
这男人真的好难搞。
姜岑两只手齐上阵，牢牢揪住顾司衡西装下摆，“我说不过你，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
顾司衡被她这胡搅蛮缠的架势搞得无奈极了，不由得长呼一口气，全身仿佛都松弛了下来，眼里都藏着笑。
“我并不专业。”他终于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