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面说这个,一个人真可以蠢到如此地步么?又或者,只是自信过了头?
吕娜倒也没逼迫的过份,见人不答话,俏皮的笑了笑,扬眉说道:“现在不方便说也没事儿,毕竟还不太了解嘛,但我对你挺满意的,以后算我追你好了,先给阎队打个报告,您可要……做好准备呀。”
阎拓没法接茬,当没听见,站起身礼貌的道别:“已经会过帐了,那,你请自便,我先……”
存心想攀附的人,哪儿那么容易放过他,吕娜站的比他还快,包带一拎,纤手一挽,竟然直直勾了阎拓的臂弯,面上一派巧笑倩兮撒着娇:
“阎队,我对这块不熟,反正要出去了,您送我到路边呗?我打个车自个儿回去。”
花盆里听完全程的白一一快要炸了,照说这个要求搁在别的地方也不算过份,可您老人家芳龄才几何啊,这就白内障了?
餐厅大门口不就是马路边么,隔着不够3米吧?还需要勾着人胳膊送来送去的?
听不见人家已经拒绝的那么明显了么?还如此上赶着,这是指着人家脾气好,不会太为难女士,打算强买强送是吧?
白一一气的胡乱“啾啾”两声,冲了出来,打算仗义助拳挽救自家男神的贞操。
桌面上一停稳,完整现了形,突然发现自己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