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杨恪以后会在谁面前喝多,跟谁去餐厅郁知年强迫自己想到这里,不要再想下去。
他们经过一座桥,很快就要到杨恪的家。
郁知年听到杨恪叫自己的名字,回过头去看。
杨恪的脸在黑暗中,用没有很多感情的语气问他:“你是觉得这样的生活你不能忍受吗?”
郁知年不知道杨恪是什么意思,“啊”了一声。
“接受信托对你没坏处吧,”杨恪说,“他给你的股份和钱,你几辈子都赚不到。”
他问郁知年:“你为什么不要?”
郁知年看着杨恪,仍旧没弄懂杨恪到底是在嘲笑自己赚不到钱,还是单纯好奇自己拒绝信托的动机。
“为什么?”他又问了一次,好像今天一定要问郁知年讨个说法。
郁知年觉得有点无奈,猜测杨恪可能是真的喝多了,也想不好应该怎么和他说,要说清楚明白,还是随意找个借口,将这个问题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