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易风辞也是如此,这世界上如果没什么功能障碍的人估计都是如此。
有伴侣就和伴侣解决,没有伴侣就独自找个地方自己解决,一个活生生有手有脚的人,总不会被欲望憋死。
沈南星活了24年,也确实没被欲望憋死,偶尔去易风辞那间隔音效果极差的卫生间解决一下,隔着“哗啦啦”的水声,也不知道易风辞能不能听到他在里面哼哼唧唧。
猫一样的“呜咽”声从宿舍响起。
易风辞还未问清今晚到底怎么安排,沈南星就动作僵硬地摊开毛毯,把毛毯蒙到自己头上,而后甩掉脚上的拖鞋,一点一点爬到窄小的单人床上,紧紧贴着墙面躺下。
易风辞怕他把自己闷死,上前拽了拽他的遮羞布。
谁想越拽,沈南星捂得越严,最后整条毛毯都汇聚到了上半身,只留一双白皙泛红蜷着脚趾的脚丫子裸露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易风辞盯着那双脚无声地笑了半晌,尽量压住笑声说:“要不然我还是回去吧,反正时间还早。”
“刚两点多。”
说完转身要走,右手的两根手指就被沈南星紧紧拽住。
易风辞扭头,看到沈南星正趴在床上遮遮挡挡的露出一双眼睛,闷声说:“不许走。”
“那我去李哥的房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