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勾住了岑南的脖子,像以前一样躲进他怀里,鼻尖亲昵又依赖地蹭着岑南的脖子。
刚才吃饭的时候喝了点香槟,岑南说是本来想用来跟他告白的,他多喝了点,本来觉得没什么,现在被子里暖融融的,喝下去的酒精却像热气一样折腾上脸。
梁沐秋两边脸颊都是粉的,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燥的,那双唇向来柔软,玫瑰一样红,唇线很漂亮,笑着的时候尤其勾人。
他望着岑南的眼睛也亮晶晶的,像是真的醉了,有点黏人。
岑南本来就不想当正人君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嘴唇,问他,“你记得原来刚搬家的时候,你买了一条细绒毯子回来,非说是波西米亚风格吗?”
梁沐秋现在脑子里有点混乱,“不,不记得了。”
岑南有点不满意,“怎么会不记得,”他稍稍凑近,与梁沐秋鼻尖相对,声线喑哑低沉,“你跟我搬进新家的第一次,不就是在那条毯子上做的吗?”
他说着,咬了梁沐秋的下唇,舌尖从唇边一扫而过。
梁沐秋脑子里轰了一下,本能地觉得有点危险,身子也往后退。
他可想起来了,不怪他不记得,被他俩胡搞了一次那条毯子就废了,趁着天色黑,他赶岑南去扔的。
眼看着岑南神色危险,他赶忙阻止,“你可别想重温,我现在老胳膊老腿,经不起折腾。”
他现在可不是青春洋溢的二十岁,还能在冰冷的地板上再滚一夜。
岑南却还是不管不顾,凑过来吻他的嘴唇,岑南亲人的时候总有点粗暴,君子的皮囊到了床上就绷不住,恶劣地喜欢看他哭,要他求饶,连亲吻都透着一股凶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