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情绪,所有反应都因我而起,他的眼睛里全是我……
或许,应该,可能……我确实可以做得更好。
糖终于融化了,里面是更奇怪的流心。因为味道太难以诉说,我不喜欢,试图吐出来,纪晨风却没有允许我这样做。
他要我完全接受它,而我确实这么做了。
直到那股控制我的力量一点点减小,我撇开脸,呛咳起来,看着地板上那些从我嘴里滴落的痕迹,从这一刻才开始受到冲击。
然而没等我复杂的情绪酝酿透彻,化成恼怒或者厌恶,纪晨风扯过我的衣襟,丝毫不避讳我嘴里的东西,就这样吻了上来。
这他妈……
大脑叫着不要,太恶心了,身体却已经放弃抵抗,在满赋侵略性的激情热吻里高举白旗,早早投降。
翌日一早,在浑身酸痛里醒来。以往只是腰疼腿疼,这次却连嘴都开始疼了。
洗漱完毕,我吃了纪晨风昨晚准备的早点,再给两只不知道钻到哪里打盹的小猫添了些水,正打算出门去公司,一摸口袋,摸到两只戒指盒——红色盒子放着已经改过尺寸的两只男士对戒,蓝色盒子放着订婚要用的道具戒指。
本来改完了戒指尺寸,想把桑家的传家宝戒指送给纪晨风的,但现在……再看他表现吧。
将两只戒指盒统统丢进保险箱,我哼着歌出了门。
之后的半个月,一切都风平浪静。订婚日期最后敲定下来,在除夕这天。倒也好,不用我再另找借口敷衍纪晨风。
除夕前一周,由于有的公司都已经开始放假,对接不上,工作量也由高峰慢慢回落,从忙得脚不沾地,到望着窗外风景无事可做。
转动办公椅,我思索着要不要给纪晨风打个电话,煲下电话粥,郑解元的名字突然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
现在是上午九点半,照理他应该还在睡的,怎么会这种时候打来?
“喂……”
“桑念,快点救我!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我丢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偷走了我的衣服……”郑解元大崩溃,“我手机快没电了,桑念,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