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是什么意思?把钱还给我,再也不欠我的了,是准备和我……从此两清吗?
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想不出答案,也无人可问。
怎么办?
怎么办……
牙齿咬住食指指关节,我需要做些什么分散自己的注意。
每当脑海里出现一个无解的问题,齿间的力度就会加大。疼痛使大脑不再全力以赴地纠缠在纪晨风的问题上,让我得以稍稍冷静一些。
严善华要死了,纪晨风把钱还给了我,要跟我两清……他要跟我两清……
我停下脚步,仿佛自蒙昧的黑暗中抓住一缕微光,整个世界逐渐明亮起来。
等等,这不就是我要的吗?严善华死后,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纪晨风再也不是威胁,他和我两清不是正好吗?
我糊涂了。这才是附和我预期的发展不是吗?老天这是在帮我啊,我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