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要一笔钱,换个更大点的房子,再给纪晨风开家宠物医院。内心深处叫嚷着他不仁我不义,白给的钱不要白不要,可到说出口,却变了另一番模样。
“没有价格,我不会离开纪晨风的。你就算把我重新认回去,送我整个正宜集团也没用。只要我活着,我就会一直缠着他。”
不敢要钱。要是被纪晨风发现我拿了“分手费”,就更难让他相信我了。
桑正白眯了眯眼,语气变得危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从椅子上起身,不以为意道:“不好意思,我戒酒了。”
正打算离开,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像是桌椅翻倒的动静。与很多酒楼餐厅一样,包厢的其中一面墙是移动门结构,只要拉开就能打通成为一个更大的空间。
只当是隔壁的人不小心碰翻了椅子,我并没有在意。然而快走到门口时,隔壁继而传出的男人惊呼却一下子叫我停住脚步,想到另一种可能。
今天这一出确实不是桑正白的行事风格,但如果他本来就另有目的呢?
我会不会履行承诺不重要,只要开口要了钱,我和纪晨风之间的感情就是“有价”的,他就好以此离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