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小成本，不过剧本、导演和摄像都不是含糊的，这种片子基本不会亏本，就看到时候赚多赚少了。”
“什么时候我们洋洋进组啊？”郭昊趁热打铁。
关小凤风情万种地摇着手指头，“郭哥啊郭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急性子！得，我马上给我们导演和制片说一声。”
柏洋没想到工作就是这样得来的，心里有点儿虚。
两分钟后，关小凤就把电话打通了，一通介绍，把柏洋喊成了自家弟弟，对面马上拍板定下。
“让你后天就去试试。就在龙城拍，记得那栋呵呵有名的‘龙城一零八号’老宅吗？就在那儿拍。”
“鬼宅？”郭昊夹菜的手停了下来，“你们这也真够大胆的啊，真跑那地儿去取景啊。”
“没事儿！好多自媒体的小青年大半夜跑去那地方找鬼呢，找了这么多年鬼影子都没找到一个。剧组在那儿待半月了，这不好好的嘛。”关小凤看上去人挺精致的，结果却是个傻大姐大个性。
柏洋想到了韩凝霜。不由得感叹现在这年头，看女人真不能光看外表了。
中途柏洋去上洗手间，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正洗手呢，旁边的水龙头莫名其妙地开了，水流‘哗哗’往外冲。
柏洋收回自己的手，自己在用的那个自动感应水龙头马上就停了下来。
他头皮忍不住麻痹了起来，却不是他熟悉的那种见到异体的麻木。将手再度伸向自己用的水龙头，旁边的水龙头此时却停了下来。
他的眼珠子悄悄往旁边瞥一瞥，那水龙头又打开了，同样也是自动感应的装置，明明旁边空空如也，却一下停一下关，就像是在附和柏洋的动作一样。
柏洋压低声音来了一句：“谁？！”
空荡荡的厕所里传来了他的回音，但是很快他就变脸了，这回音当中，似乎还夹杂着女人浅浅地笑声。
柏洋将自己的左手挡在胸前，为自己壮胆。
他见识到已经够多了。就算真是鬼，那也算异体的一种，怕什么？！
“洋子……洋子……”轻飘飘空灵的女音在他背后响了起来。
柏洋迅速回头，眼前一道灰白的影子闪过。
“阿玉！？”柏洋扬声喊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