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想办法救你自己的儿子吧！”
“你到现在纠结的点和我还是不一样的。我问你，你说任何东西分成两个就是两个，那咱们来打个比方，一块点心，分成两块你可以认为它们已经是两块，但，不可否认它们是从同一块点心上分开的。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这一点！”柯洛林觉得自己都快把嘴皮都说破了，这
家伙就是执迷不悟。
“所以我才要做这个实验！”聂丰璇将手重新引向了身旁那个男孩儿身上，“就以他为例，现在你来告诉我，他是谁？”
柯洛林皱起来眉头，“你这是胡搅蛮缠！”
“柯先生不说，那我们就请别人来做评断。看看大家的说法如何，怎么样？”聂丰璇扬声
说道。
”欧欧的情况和他不一样！！“
”一样！！“聂丰璇哽着脖子道，”我办事，怎么可能让你抓到把柄？你之前不是说他们俩是两个dú • lì的意识吗？那我再告诉你，现在不是了……“
”什么意思？“柯洛林突然有了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贾智聪的大脑已经死亡……他原来的意识也跟着消失了。现在这幅躯体里原则上说只有夜萝的意识。”
柯洛林眼神闪了闪，已经彻底明白聂丰璇是再搞什么鬼了。
原则上只有夜萝的意识，但，刚刚这孩子的眼神，一个是聂家的红眼，一个则是夜萝本身的紫色眼眸，这不是与红、蓝眼欧欧异曲同工了？
但柯洛林不能直接把这个‘真相’给挑开来，他脑子迅速转了一圈之后，暗暗地磨了磨牙，打算先从别的方面找聂丰璇的茬儿：“你杀了那个叫贾智聪的孩子。”
“这我可不承认。他一个孤儿父母死后，亲戚朋友都不待见，出什么意外都有可能。我不过是在他脑死亡之后，借用了他的身躯！而已”聂丰璇在说道这个孩子的生死时，语气轻松的很。
柯洛林并不相信他的话。聂丰璇处心积虑地想找机会来重提欧欧的事，怎么可能刚好贾智聪就出了意外？又这么巧地就让他知道了拿过来做实验。
怕是一开始，这位就从他和柏洋身边的人身上在找突破口，想办法打主意，并且，很快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令婆和夜萝的身上。
令婆和夜萝本身就不是天生的异体，又是没有实体的能量体。要做聂丰璇那样的计划，能量体比实体的异体更方便下手。
“聂丰璇……你可知道，残害无辜人类有什么样的后果？”柯洛林基本已经认定贾智聪是被聂丰璇给害了的。
“柯先生，别着急给我定罪。我可不会承认这些……”聂丰璇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得意来：“您要是能找到证据证明这些与我有关……再定我的罪也不迟啊！”
“怕是根本找不到和你有关的证据吧。”柯洛林直白说道。
聂丰璇装得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说了这么半天，柯先生要不要见识见识我的实验结果呢
?，，
柯洛林已经能够预想得到结果会怎么样了。这家伙敢把试验品带出来，就证明应该是做成功了的。
“来，我来替柯先生问一问。”聂丰璇说着抓住了无辜男孩儿的头发，再度将他的脸给提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聂丰璇问道。
就见男孩儿子听到这个问题后，脑袋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随后，一只眼睛的光芒渐渐变强，另外一只眼睛的光芒却在逐渐地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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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洛林在听到从男孩儿的嘴里发出这样的回答后，目光下意识地缩了缩。
“柯先生！你听到了！他说他叫贾智聪！”聂丰璇松开了男孩儿的头发，“他叫贾智聪……您来告诉我，他在已经没了自我意识到前提下，还能记得他叫贾智聪这个名字，那他现在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柯洛林怎么回答都注定是圈套。他如果回答这男孩儿是贾智聪，那么，无疑等于承认了红眼欧欧就是聂丰璇的儿子。但他要是回答这男孩儿是夜萝，聂丰璇势必会追问他：“为什么夜萝现在不能开口？”
“柯先生，看样子你是回答不出来了。这小子的情况，现在可是和欧欧一模一样了吧。那我我现在不问你他到底是谁，我只问你，你承认他现在体内有两个不同的意识吗？”
这个问题比之前那个更难回答。
如果柯洛林承认现在的贾智聪体内是两个不同的意识到话，也就等于要承认欧欧体内也有两个不同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