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洋进到了那间录音棚中,按照要求先进行了最基础的声部发声。
他的声音通过敏感的录音设备传送到外面,那些连接了低频、高频、超频等电子仪器的设备在他进行这些发声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数值上的波动。
“和我想的一样。”尉迟老人自言自语道,“他的声音本质变了,然而几个月前他在我这儿录歌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柏洋的声音极致的时候超过了人类耳朵所能听的极限,很轻松就能被各种频率的声波捕捉仪器给感应到。
“导致这种改变的原因是什么呢?”雷响问。
尉迟老人来不及解释,按下音乐开关,通过话筒告诉里头的柏洋:“你唱一遍昨天唱过的
歌。”
戴着耳麦的柏洋对着窗户外的他们比了个手势。
他很认真地让自己投入到对这首歌的演绎当中,为了更加专注他甚至在脑子里想象着自己还站在昨天所站的舞台,身边是虎视眈眈的文劲,下方是好几万被文劲掌控住了的懵懂意识。
只是当他唱歌的声音通过耳返一部分反馈到他耳朵里后,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唱出来的和当时演绎的完全是两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