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鹿鸣问道:
“那么,您是怎么熬过这几天的?”
老人伸手,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你们看这个。”
借助蜡烛的灯光,季鸫他们看到了老人遍布整个胸腹部的伤疤。
那些伤疤真的实在是太多了,密集得犹如后现代风格的画布,好些伤口一看就是直切要害的,落在普通人身上,起码得死上十七八次。
老人胸腹的疤痕颜色深浅不一,大部分看上去已有些年头了,但有些则很新鲜。
在所有的伤疤里,最显眼的一条,从右下腹一直横贯到左前胸,几乎将他整个人来了个开膛破肚,疤痕红中带紫,明显突出于皮肤,还带着点没掉光的痂皮,显然是才刚刚长好不久的。
“外面那东西……”
老人将衣服放下,向房间大门的方向指了指: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我注意过,它一开始大约每隔十二小时就会发出一次光波,每次散发光波时,都会生成另一个‘我’,并且对我展开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