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巴洛克身为世界美术史专业的见识,他觉得这樽人俑的造型,很有那么点儿东瀛绳文时代晚期的味道。
刺青试着动手搬了一下,发现铁俑的底部是牢牢固定在小岛的岩层中的,根本不能移动。
“你们看!”
巴洛克整个人趴跪下来,脸几乎贴在了铁俑上,手指顺着被铁锈覆盖的花纹细细摩挲。
“这里,好像是一道开口!”
说着,他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语带兴奋:“对了,这条花纹从前到后,环绕人俑绕了半圈!”
他挺直上半身,左右手在空中做了个“掰开”的姿势,“我想,它应该是某种容器,大概像个匣子一样!”
至于里面装了什么……
所有人都将目光往身后的鸟居瞥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来试试!”
刺青自问是三人中力气最大的,他立刻跪下来,双手左右掰住铁俑头顶牛角状的帽檐,试图将中间的裂隙掰开。
一秒、两秒、三秒……
他憋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滴滴答答往下流淌。
但铁俑仍旧纹丝不动。
“不行!”
刺青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倒在地。
“这玩意儿锈死了,根本掰不开!”
冰霰和巴洛克也轮流试了一次,发现他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