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这样说还好,这样一说,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傅璟琛自然也不例外。
“苏晚,我看你是皮痒了。”他一脸阴霾。
苏晚见状,忙改口,“是我太虚弱了,总成了吧?你看我全身上下瘦得都只剩骨头了,抱着都硌手。”
傅璟琛闻言,心里一软,将她重新揽入怀里,“你说得对,现在的你,抱着实在硌手,那就再养养,养肥一点了,我再享用。”
苏晚听得一脸黑线,脚丫子蹬在他膝上,“滚蛋!”
傅璟琛顺势握住了她的脚踝,放在手里把玩。
“夫人的脚,小巧别致,绵软无骨,很是得天独厚。”他称赞了一句。
苏晚:“……”这人在说什么鬼,这般不正经。
可这不正经的人,偏生不安分,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脚底,一阵痒意传来,惹得她花枝乱颤。
“你……别乱来。”她声音都是抖的。
“按摩脚底可缓解疲劳,促进血流循环,尤其是睡前按摩,还能助眠。”傅璟琛非但未松手,反而说得头头是道。
苏晚:“……”
有没有缓解疲劳、助眠的效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现在浑身虚软无力,一种无法言说的痒意,直达心底,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尤其这厮,并不是好好按摩脚底,那手甚不安分。
苏晚倒抽一口气,咬紧了唇瓣。
……
翌日,云国公府门前。
天色尚早,灰蒙蒙的一片,云深刚从门内跨出来,便看到了站在晨雾中的少女。
少女今日未穿北疆服饰,一身汉服装扮,手握笛子,娇俏地站在那里。
看到他出来,少女立即横笛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