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主人不在的时候,还是会爬高踩低。仗着自己身手好,恨不得从屋顶往下跳。
结果这一跳,就崴了脚,肿起一个老大的包。
再撒娇,主人的手指点上软软的小肚子,看着脚上的包,问流浪猫:“怎么把自己搞伤了?”
再接下来,该有的,就是继续撒娇、继续喵喵叫。
片刻后,食堂之后,那片狭窄的空地上,邵佑捏着季寒川下巴,一下一下,很轻地吻他。季寒川无可奈何,想:没办法,老婆心疼我……
他倏忽“唔”一声。
声音是从喉间溢出的,带着难言的绵。
邵佑咬了他。
宁宁从屋顶探出头,邵佑抬眼皮看了下,宁宁又把头缩回去,当一个乖仔。
邵佑再低头,看季寒川。手指摩擦着带上牙印的唇瓣。
像是看他,又像是看其他什么。
这场游戏里,有多少东西,可以伤到季寒川?
邵佑心底有谱,哪怕不追根究底,也知道,八成是季寒川自己弄的。所以一见面,他就那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