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走到审讯室门前,礼貌地敲了敲。
片刻后,有人给他开门。
明明他才是站在审讯室内的那个,可此刻,门外站了许多人,都一脸复杂地看季寒川。
季寒川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想法。”
警察们表情各异地看他。
季寒川数着人头数量,从自己口袋里取出十三张SD卡。
他掌心摊开,黑色的SD卡凌乱放在白皙手掌中。
季寒川:“现在,我知道的是,伤口和感觉知觉会在重启时保留。但记忆不会。”
这俨然是进入另一个领域的事。季寒川视线一飘,落在某个警察身上。
他微微笑了下:“提醒一下,邵佑,也就是邵安远的儿子,现在还在老校区里。邵安远虽然平时对这个儿子不太关心,但毕竟人家是父子,对吧?”
随着他这句话,警察们之间的气氛有些松动。
季寒川说:“一无所知也是一种幸福。”说到这里,他又有点惆怅。
季寒川在想:前几次重启中,死掉的那些人,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