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季寒川总结,“最好还是不要有这个机会。”
虽然问题不大,但想想都累得慌。
他一边说,一边心道:画师还没反应?
算了,之前想过,要多等两天。
季寒川不知道画师的确切地址。可只要画师对着任何一个反光的东西说一句“我信仰血腥玛丽”,玛丽就能听到召唤,找上门去。
到时候,就是季寒川的主场。
至于画师会不会说。季寒川心放得很宽,一方面,觉得这就像是夏天的蚊子包、小伤口愈合过程中结出的疤。虽然理智知道不能动,但总是有人会去扣一扣。
另一方面,则是城市在逐步沦陷。哪怕此刻还好,可等台风、地震接二连三到来,画师总会相信。不过如果真到这一步,季寒川多半已经联络上其他黑客。
季寒川自信性命无虞,魏、孟二人便不好多说其他。
两人心里有淡淡羡慕,也忍不住期许。如果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能够因为韩川的举动有所好转,那再好不过。
“至于这个挑战,”季寒川沉吟,“重点不同——”
他忽而一顿,低头,看脚下台阶。
刚刚踩上的这一阶,比其他地方柔软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