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可能可以。”
少女抱着电脑,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季寒川与邵佑颇耐心,等女儿完工。
期间,季寒川嗅一嗅:“好像有香味,有人这个点烧菜?”
邵佑说:“嗯,饿不饿,要不要吃夜宵?”
季寒川笑道:“不用。”
不过说这话,他还是站起来,走到窗边。
原先只关了纱窗,但这会儿,季寒川把玻璃窗一起关上。
他冷静地走过去,又冷静地回来。
同一时间,钟欣背对陶孟,在给两人倒酒。
她说:“我喝不惯白酒,就喝红的了?”
陶孟说:“惯的你。”但并未反对。
钟欣唇角弯起一点小小的弧度,把准备好的红色药粒,搅入杯中。
等把酒端上桌,陶孟看到,还有些意外。
“不是说我喝白的吗?”
钟欣淡淡说:“你也陪我喝一杯红的。”停顿一下,瞄一眼自己这边的小酒盏,“嗯,礼尚往来。”
陶孟很无所谓,说:“好。”
认真说来,钟欣毕竟是第一次学着菜谱上的步骤做这道焖鱼,所以味道只能算一般。
不过陶孟还算“赏脸”,把一道鱼吃了快精光。他说:“没有家里做的味道。”
钟欣客观地:“我也不知道你家在哪里。”
陶孟笑道:“对,也该让你知道。”
他们喝酒。
钟欣劝酒,但只劝陶孟喝白。她的态度很明显,陶孟都察觉到,钟欣是否太“殷勤”了点。他考虑一下,端起红酒杯,见钟欣脸上露出些失望。接下来,陶孟便有意无意,总是喝那杯红酒,同时,也看钟欣的表情。
红白掺杂着喝,不多时,陶孟有了醉意。
他走起路来,步子摇摇晃晃,一身酒气,去亲钟欣。
钟欣扭头,避开。
陶孟皱眉。喝了酒的男人,力气比往常要大一些,他拉住钟欣的头发,强行要亲她,同时手开始撕扯钟欣的衣服。钟欣说:“哎,还没洗碗呢。”
陶孟有些迟钝,想:这好像不是要拒绝的样子。
他动作稍微松一些。
钟欣去洗碗。
洗碗过程中,她苦恼:难道那些药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