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侧头看他,干巴巴说:“偶尔也可以对我撒撒娇的。”
邵佑更是想笑,说:“好,寒川,爱你。”
季寒川心中微动。
他不再讲话了,只是安静地、长久地看着邵佑。在他的视线中,邵佑照常开车。但行在路上,邵佑忽而开口。
他说:“我其实已经有点不记得‘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季寒川说:“客观地讲,这里的邵先生,和真正的邵先生,应该是一样的人。”
邵佑想一想,赞同:“对。”又笑道,“这里的‘我’,和‘真正的我’,也是一样的人。”
季寒川好笑:“啊,你吃醋?”
邵佑坦然:“还可以吧,毕竟‘我’那么多,要一个个应付,你也挺累的。”
季寒川:“……”他觉得邵佑说的“应付”应该不止是表面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