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领主手指麻利翻飞,打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将边边的左手包扎成了一个很有艺术感的粽子。
“还疼不疼”见她脸上恢复血色,有心思注意其他,山羊领主松了口气。
边边摇头,头发滑下来挡了脸“爸爸买的药很厉害,已经不疼了。”
山羊领主替边边将摔散的头发梳拢,再歪歪斜斜地扎起来,随后难得板起脸“以后厨房你不能再来了。”
边边闷闷地垂下小脑袋。
“刚才如果你再用力一点,你的手指头就会断掉。”为了让边边意识到严重性,山羊领主夸大伤口深度――小姑娘切到手指后,疼得哪敢去看伤口有多深。
“手指头一旦断掉,就算有维格尔先生留下的药,也没办法让你的手指再生,到时候你就少一根手指了。”
边边成功地被吓住,忍不住委屈,因为她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哥哥,你别生气。”她去拉山羊领的衣袖。
“我没有生气。”山羊领主放缓声音,换了种方式说,“边边,如果爸爸受伤了,你会不会难受”
边边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不要爸爸受伤。”
山羊领主又道“我受伤呢”
“你也不能受伤,你昨晚感冒发烧,我就很难受了。”小姑娘红着眼睛说。
“那么我也一样,你伤一分,我疼十分。”山羊领主托着她包成粽子的手,眼睛深处的漩涡轻轻扩散,“边边,我对人类没有归属感,你是我唯一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