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行，非常行！
只是能让他行的那个人不在而已！
乔南感受着波塞西的情绪，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在碰到对方头顶时那猛地一僵，也能感觉到波塞西的不甘心。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他宁愿伤了对方的心也不会接受对方的，这样关系的转变是自己无法接受的，太过沉重，也太让人疲惫。
波塞西就这么趴在乔南的身上，四周只要水流拂过的声音，乔南的动作从给他顺毛变成了轻拍对方后背。
他的动作轻柔又规律，很是催眠，一开始波塞西还想撒个娇问问乔南为什么自己不可以，却在这难得的安心里面，沉沉的睡了过去。
波塞西一直没说的是，自从乔南死去，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哪怕晚上休息，也睡不沉，稍有动静就会醒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百年，就连艾丽莎也劝说过波塞西，给他找了许多助眠的药物，但是依旧没有任何效果，只能日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