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颂贤先是百般安抚,让她卸了防备,然后开始一步步实施自己的计划。
刘悦薇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她孤寂了二十年的心忽然又激荡了起来。
他脱掉读书人矜持的外衣,愿意俯身服侍她。
他不再是什么青州府的案首,也不是什么骄傲的郑家三公子,他就是个想哄娘子开心的小新郎。他像一只误入花池的船夫,以舌为桨,一会儿在花瓣外头挑弄娇嫩的花苞头,一会儿在花丛深处撩拨从幽暗之处流出来的汩汩泉水。船桨每用一次力,远处就能传来一声浅浅的回应之声。
他渐渐找到感觉,越来越快,等到泉水淹没了整束花朵,花苞头忽然挺起,一阵轻轻摇摆后,渐渐平静下来。
他感觉郑小贤快要爆炸了,趁着花苞头摇摆的当口,他让郑小贤就着泉水,在花池边匆匆洗了个澡。至于花池里,郑小贤碰都不敢碰。
几里路之外的庞家,庞世渊今晚总是一个人傻笑。
林檀姝奇怪,“官人,你今日为何总是发笑?”
庞世渊又忍不住了,在床上滚了滚,锤了下床,然后在林檀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林檀姝顿时气得骂他,“你要死了,妹妹还小呢。”
庞世渊摆摆手,“无妨,那个不伤身的。”
林檀姝撇了他一眼,把枕头放他怀里一塞,“我今日不舒服,官人自己去书房睡吧!”刘悦薇觉得自己明天没脸见人了。
郑颂贤怕她害羞,连忙安抚她,“娘子别怕,这个,这个不会伤到娘子的。”
刘悦薇倒不是说怕羞,她上辈子儿子孙子都有了,羞什么,就是怕郑太太等人知道了。
郑颂贤又悄悄道,“娘子别怕,我刚才留了点热水在,这会子还没凉呢,我端来给娘子擦擦身子。”
说完,他立刻起身了。
刘悦薇连忙叮嘱他,“把衣裳穿好,别冻着了。”
郑颂贤诶了一声,悄悄回了西屋,把那半盆热水端了过来。他用手摸了摸,有些凉了,他又跑回中间的厅堂里,把水釜拎了过来,里面有才灌进去的开水,往盆里加了点开水。
他把帕子打湿了,“娘子,我给你擦擦。”
刘悦薇坐了起来,小声道,“不用,我自己起来洗洗。”
郑颂贤也不勉强,拿了她的小夹袄给她披上,让她在盆子里洗了洗,自己就着她的剩水也洗了洗。
小夫妻又一起拱进温暖的被窝里。
刘悦薇嗔怪他,“三郎,以后不能再这样,娘知道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