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刻意避开视线，但顾星冉还是没忍住扭头瞥了一眼那抹恍如谪仙的身影。
大福说的没错，他确实有了变化，这种不同直接体现在他的穿衣风格上。一向专爱暗色冷调的玄衣少年突然变了口味，竟然换上了少见的月白色长衫，上面还绣着隐约可见的铃兰。
而原本古井无波的眼眸，此刻也泛着浅淡红润，占有欲极强的目光正落在墙上的剑影。
“霄容来了，你怎么还躲起来？”
大福故意拆穿她，“你这剑光刚才还是红色，现在怎么变粉了？”
废话！
就在约半炷香前，她还在幻境里反客为主将霄容抵在身下肆意撩弄，现在怎么能让她像没事人一样重新面对。
关键是，她不确定霄容还记不记那些脸红心跳。
“那个……人剑互融中的事，他还记得吗？”
“可能记得，也可能不记得。”大福故作思索，“因为这是你们第一次触发互融模式，而且触发的机制未定，后台正根据你们之间的磁场变化做分析。”
“我猜测，可能有部分原因是你喝醉酒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其他未知条件引发的共融体验。”
看她散发的剑气由粉变红，大福能想象到她洇红的脸，笑着说：
“正所谓第一次嘛，场景和记忆都不会特别稳定，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流失慢慢遗忘。但你别跟个渣女似的，做了又不想负责。”
顾星冉松了一口气，记忆不稳定就好，要是能忘记就更好了。
毕竟，这事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狗屁渣女，我们可什么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