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允又吃了一口冰激凌，转头看了一眼外面。
那个江半仙的摊子前还有不少的人，而街道上已经开始行灯。
舞狮子舞龙的队伍在后，周围的花灯映照在橱窗玻璃。
夜色已深，现世美好，陶允又眯着眼睛吃了一口冰激凌，才小声的，像是告诉他什么秘密一样的开口。
“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早，但我以后要是有孩子，就想要个小姑娘，真是太可爱了。”
谢慈听见这话微微一顿。
对方还笑吟吟的，那双圆眸干净明亮，没有沾染往后的半分疯狂，像是缀满了星光。
谢慈本来轻松的姿态稍稍紧张起来——
“那，万一是个男孩呢……”
“男孩？”
一听见这个可能性，陶允的眉头皱起来。
谢慈心中一紧，却听见她倏而笑开。
“不会吧？你是在等着我说我不喜欢男孩子的话吗？”
她的语气轻快，睁大眼睛，“这都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那语气竟有些控诉。
记忆和容貌都因为执念而停留在二十多年前的亲妈责备他迂腐。
谢慈：……
那口提到嗓子眼的气一下子就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