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叶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碍于苏愿的安危,还有两人共同的目标,更何况,叶葬有落痕剑在手,郁落白现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目前最稳妥的办法,自然就是答应叶葬,和她对着干,什么好处都捞不着,还会连累苏愿。
想到这些,郁落白绵长地叹气,问:“先给我治伤,就是为了现在好谈判吗?”
“当然不是,我是怕你带着伤,到了南宫城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霍无怀和云澈会吃了我。”叶葬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低声说道。
听到叶葬提起霍无怀和云澈,郁落白抿了一下唇,没有说什么,岔开了话题,问:“你是怎么认识司画流的?”
叶葬捏着小狗的前爪,漫不经心地说:“他父亲以前是巫棠教的人,而且受过我师父很多恩惠,只是司家有摆脱不了的腿疾,司画流的父亲四十五岁就去世了,司画流也是截断了自己的腿,才从阎王爷手里捡回一条命。不然,他会每天都受着腿上骨头的剧痛,生不如死。”
“所以,你一直在接济司家的人,让司画流不至于饿死。”郁落白淡淡地说道。
叶葬看着郁落白轻笑了一下,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事情,我从来不做无利益的买卖,养着司画流,可以备不时之需,你看,今天就派上用场了吧。”
“干嘛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好心呢。”郁落白扬了一下眉,拆穿了叶葬,说:“你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腾冲云峰山,远在江北的司画流,你一年能见他一次吗?从他见你的时候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你可能几年才来这里一次,不然他不会这么激动。如果是养大夫,那么应该养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让其活在离你那么远的地方。我知道你是好心,真的想帮司画流。”
“照你这么说,那我是个好人咯?”叶葬嗤笑了起来,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