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秦晙还很豪气的撕下一条鸡腿,张开嘴,塞进去,转了一圈后,就剩下了一根骨头。
“通过鄠县的事,你还没看出来么?陛下虽然没有明确下旨,但已经默认,本王可以随意选择。”
“那么问题来了,你说宗正寺,会不会已经将府邸准备好,并打扫干净了?”
能让李弘旁敲侧击,就说明皇帝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所以按照惯例,他会提前与宗正寺打招呼,给他们充足的时间,以避免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不符合嫡子的身份。
这都是老黄历了,没人会盯着这类皇子什么时候之官、就藩,宗正寺请旨、安排也是分内之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也是,咱们雍王府,是该在洛阳有个立身之地了。”
“不过,殿下,别怪臣多嘴,在二圣的眼皮底下,你可得收敛一点。”
秦晙说的是好话,这人的手指头,还没有一般齐的呢?父母对儿女自然有所偏爱,雍王和英王,都属于不怎么得宠的,尤其在皇后面前。
所以,秦晙必须提醒自家王爷,在那位娘娘面前,千万别惹事,他不是太平公主,甜甜的一声母后,什么都能盖得过去。
“行了,放心吧!你家殿下又不是棒槌,这还能不知道!”,话间,李贤提起酒杯,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鹅毛般的飞雪,目光深邃。
盛世大唐,煌煌天朝!是的,看起来是这样的,可谁又知道,这其中有多少肮脏的交易呢?皇宫尚且如此,更别说这天下了!
就在李贤与秦晙这对主臣二人默默无语之时,房间外传来了急促的打斗声,且还伴随着各种国骂。还不待二人反应,包间大门与一名身穿褐色青年一同倒地。